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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腾讯互娱未成年人保护课题研究员 张永飞 沈嘉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关系国家未来和民族希望。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对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给予高度重视，对于网络空间出现的一些新情况、新问题，进行了及时、科学地引导和治理，为未成年人在网络空间的健康成长提供了坚实保障。作为互联网和游戏行业的代表，腾讯始终将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视为企业发展的生命线，积极响应政策要求，坚决履行主体责任，以问题为导向堵疏结合，通过领先业界的多元化探索，走出了一条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的有效路径。一、严格落实未成年人保护法等法规要求，牢牢把握好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的“方向盘”
近年来，为进一步加强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国家和主管部门相继颁布了一系列法规和要求。如 2021 年 6 月，新修订的未成年人保护法正式施行，特别增加了“网络保护”专章；2021 年 8 月，国家新闻出版署下发《关于进一步严格管理切实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对未成年人游戏时长时段做出严格限制；2023 年 10 月，《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条例》（以下简称《条例》）正式公布，这是我国第一部专门性的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综合立法，为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提出了新要求。
国家新闻出版署防沉迷新规出台后，腾讯快速响应要求，在中国大陆运营的全部网络游戏中落实了相关规定，包括实行强制实名认证，接入公安权威数据平台校验；严格执行时长时段要求，确保未成年人账号只能在周五、周六、周日和法定节假日每日 20 时至 21 时登录游戏；完成运营中全部游戏的适龄提示上线工作等。为充分落实防沉迷相关要求，腾讯游戏旗下产品均未设立“渠道服”（指由手机厂商、应用市场等非官方机构与游戏公司达成合作协议后开设的服务器），游戏内完全按照统一的防沉迷标准执行，确保未成年人网络保护问题不反弹、成果可持续。为巩固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成果，持续构建清朗网络空间，防止中小学生居家学习及寒暑假期间可能发生的问题反弹，腾讯公司通过组织专项自查，确保各项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落实到位。如 2022 年暑假期间，腾讯对 171 款游戏的防沉迷落实情况进行了逐一检查，整体执行情况良好。同时，为贯彻落实中央网信办“清朗·2022 年暑期未成年人网络环境整治”专项工作，腾讯游戏安全团队启动了为期两个月的暑期专项行动，对在游戏内及相关游戏社区发布危害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的内容，或使用包含违规信息的账号等行为予以集中打击，对其中严重违规的账号进行永久封停。为加强合规长效机制，腾讯在集团层面组建了由法务、公共事务、安全管理、业务等多部门构成的未成年人保护联合工作委员会，公司主要负责人全面统筹相关事务。此外，腾讯还推出内部管理文件《涉未成年人业务法律合规管理规定》，指导涉未成年人的各项产品和相关服务，以最有利于未成年人的基本原则开展经营管理活动。腾讯积极推进各项新技术、新举措的探索与应用，不断完善覆盖游戏行为全环节的未成年人网络保护体系。除了对实名未成年人用户按照规定严格管理外，还针对疑似未成年人用户（即实名为成年人用户，但实际可能为未成年人的用户）细化人脸识别策略，多维度筑牢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技术防线。一是在游戏中开展人脸“全天巡航”，重验可疑账户。2021 年 8 月以来，除了在游戏登录和支付环节两种场景中发起人脸识别验证之外，腾讯游戏加码人脸筛查，从“零点巡查”升级为“全天巡查”，对所有可疑账户进行重新认证。二是针对头部游戏应用“老年用户人脸”策略。针对未成年人冒用家长、长辈账号绕开防沉迷系统的突出问题，腾讯游戏定向加强人脸识别和拦截能力。对于已实名的老年用户，在夜间登录游戏时需进行人脸识别。该策略应用期间，日均触发 164.3 万次人脸，拦截率约为 67.2%。三是加强共用设备检测，降低账号使用率。对于已实名的普通成年人账号进行设备维度的检测，若同一个账号在多个设备频繁登录，则会当作疑似未成年人账号而触发人脸识别。四是探索推广“诚信约定”，警示家长“代过”行为。对于经常帮未成年人代过人脸的家长账号，腾讯游戏尝试在人脸识别过程中加入“宣誓环节”，通过视频诚信约定提供合理引导。在全面加强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的大背景下，仍有第三方平台罔顾规定，向未成年用户提供游戏账号租售甚至是代过人脸服务，对网络管理秩序造成冲击。腾讯游戏一方面持续加强技术对抗，另一方面积极配合相关部门对黑灰产进行打击治理。针对向未成年人租售游戏账号的第三方平台，腾讯在 2022 年 6 月上线了“限时、限游戏、限设备”的人脸代过打击策略。该策略只针对疑似由黑灰产操作的高风险账号开启，触发账号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在首次触发人脸的游戏和设备上完成验证，否则账号就会受到限制。腾讯游戏产品的服务协议中明确规定，用户不得将账号以任何方式提供给他人使用。对于通过社交群组租售账号的行为，腾讯根据用户举报情况核实后进行阶梯性处罚。对于已经掌握的违法犯罪线索，腾讯主动向公安机关移交并全力配合打击。如 2021 年 10 月，腾讯团队协助南京建邺警方在江苏、河南、安徽等地捣毁了多个通过非法买卖个人信息进行游戏账号租赁的犯罪团伙，涉案人数 40 多人、涉案金额逾百万。（四）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具箱”不断丰富，“组合拳”成效明显腾讯充分发挥企业主体责任，推动行业整体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水平提升。一是推出行业首个面向“未成年人健康上网”的系统解决方案。2017 年，腾讯推出“腾讯成长守护平台”，通过此平台提供游戏账号实时登录提醒、消费查询、限制时长、一键禁玩或更加颗粒化的管控功能，家长可以对未成年子女游戏账号进行良性、健康监护。2023 年，为适应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发展需要，腾讯升级“家长服务助手”功能，家长可根据孩子具体情况，获得专业的推荐方案及使用说明，还可由人工客服一对一提供视频讲解及工具使用指导。这是行业内首创“AI 自助+人工视频”的一站式服务模式，最快可为家长在 24 小时内提供在线视频服务，在降低防沉迷工具使用门槛的同时，引导家长更积极、有效地关注孩子的游戏行为和习惯，将健康游戏的监督权、主导权交回家长手中。截至 2023 年 10 月，家长服务助手已为超过 132 万家长推荐了管控方案，一对一视频服务为近 6000 个家庭提供了专业指导，获得 99% 的家长用户认可。二是在消费限制方面，是行业唯一一家严于主管部门关于“8 岁以下禁止充值”要求的游戏厂商。腾讯游戏主动加码禁止 12 岁以下充值。同时，针对未成年人异常消费问题，提供多种渠道及专业支持，协助家长快速应对处理。三是头部产品防沉迷效果成为行业标杆。在应用人脸识别、设立投诉渠道、推广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教育等方面，腾讯全面走在行业前列，并形成了可复制、可推广的案例和经验。由第三方机构（南财合规科技研究院）在 2022 年和 2023 年连续发布的《20 款手游未成年人保护机制测评》显示，腾讯的《王者荣耀》《和平精英》均以高分占据测评榜的前两名。同时，在 2023 年测评的 20 款游戏产品平均分达到 75.6 分，较 2022 年同期（71.33）有较大幅度提高，反映出行业整体未成年人网络保护面貌的有效改善。从未成年人游戏行为数据看，腾讯游戏的整体防沉迷措施取得显著成效。一是未成年人用户活跃程度显著降低。根据 2022 年 6 月数据，腾讯游戏的未成年人用户活跃账号数量比 2021 年同期下降 76.15%；在非可玩时间段，平均每天有 310.8 万个已实名认证为未成年人的游戏账号因尝试登录而被拦截。二是未成年人游戏时长大幅降低。2023 年第一季度，腾讯本土游戏未成年人游戏时长较 2020 年同期大幅下降 96%，占游戏总时长 0.4%。三是未成年人游戏流水持续降低。2023 年第一季度，腾讯本土游戏未成年人总流水较 2020 年同期大幅下降 90%，占比降至 0.7%。二、发挥科技向善力量，主动加码当好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的“探索者”
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是一项需要“疏堵结合”的系统性工作。腾讯除了用技术能力筑牢“硬防线”外，还用游戏之外的内容和服务提供“软呵护”，为未成年人健康成长创造良好环境。
（一）助力青少年科技和运动发展，“智体双百”计划长线深耕2021 年 9 月，腾讯成长守护、腾讯游戏联合腾讯 SSV 推出“智体双百”计划，从科技和体育两个维度，为城乡孩子打造线上及线下的“未来教室”和“未来运动场”，并配备创新、趣味的课程、师资培训、比赛活动等服务，旨在用游戏化的方式为孩子提供更多有益的活动及教育内容。其中，“未来教室”通过开源硬件、3D 打印等前沿的技术设备和课程支持，为孩子们心中埋下科技探索的种子；“未来运动场”致力于为城乡学校提供多元化的体育教育支持，为青少年提供安全健康的运动场所和活动赛事，助力实现体育梦想。截至 2023 年 12 月，“智体双百”计划已累计落地 85 个“未来教室”和“未来运动场”，覆盖全国 19 个省、直辖市及自治区，累计开课 9 万余节，超过 400 万人次师生参与。（二）提升青少年科技素养，打造“AI 编程第一课”腾讯互娱利用积累的技术和 IP 资源，自主研发了青少年编程学习平台——腾讯扣叮，以此助力青少年人工智能教育。相关活动“人工智能追梦营”自 2019 年起举办，5 年来走进了全国 1.9万所中小学，覆盖全国 33 个省级行政区，近 10 万名师生通过活动学习人工智能知识，提升了科技素养。2023 年 9 月，腾讯发布“AI 编程第一课”公益项目，为全国青少年提供 AI 和编程启蒙平台。依托自研的“虚拟仿真实验室”，腾讯扣叮为“AI编程第一课”打造了高拟真学习场景与丰富的交互学习功能，制作了“纯境”“梦想城”等数字空间，让青少年获得更拟真的学习体验。三、汇聚社会合力，共筑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最大“同心圆”
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离不开全社会的共同努力。《条例》规定，学校、家庭应当教育引导未成年人参加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科学、文明、安全、合理使用网络，预防和干预未成年人沉迷网络。腾讯在积极履行未成年人网络保护义务的同时，也充分发挥互联网企业优势，积极探索通过多种形式激发引导全社会参与未成年人网络保护。
（一）共建家长服务园地，构筑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第一道防线”在网络空间打造社会共治共同体，家庭是第一主体和防线。近几年来，腾讯在帮助家庭沟通和服务方面做出了诸多有益尝试。在线上，积极打造家庭社区，聚合国内一线教育专家制作家长课堂，提供优质教育内容。免费上线 41 门家长课程，引发 256 万用户参与讨论。在线下，邀请专家进入学校和社区开展讲座，提供科学的亲子育儿理念引导，累计已有上万家庭参加活动。为凝聚更大的社会合力，2023 年 7 月，腾讯联合北京师范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未成年人网络素养研究中心、中国互联网协会未成年人网络保护与发展工作委员会等各界力量，推出首个由行业协会、学界、企业共建的“家长服务园地”小程序，围绕网络管控、沟通技巧、亲子关系、习惯改善、心理健康等，打造手把手教家长由学到做的“一站式服务平台”。截至 2023 年 12 月，园地已汇集超过 10 万个真实案例经验分享，联动超过 16 万名志愿者打造共助共享生态，向 150 万家庭传递了教育建议。做好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既要防止网络沉迷，更要发挥网络平台的学习、生活等功能，持续推出有利于未成年人健康成长的网络内容，让未成年人能够拥抱绿色健康的网络生活。2021 年 9 月，腾讯携手中国宋庆龄基金会启动“给孩子们的大师讲堂”公益项目，邀请科学家、艺术家、时代楷模等名人名家给孩子讲科学故事、谈艺术文化、分享成长经历，为青少年定制健康、优质的专属网络内容。节目开播两年来，已邀请了 80 余位来自科学、文化、体育、艺术领域的名人名家，包括中国科学院院士王志珍、中国工程院院士张伯礼、“嫦娥之父”欧阳自远、“神舟之父”戚发轫、中国文物学会会长单霁翔等，目前已推出 140 多集内容。2023 年 9 月，“给孩子们的大师讲堂”首次走进香港澳门，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奋斗者”号总设计师叶聪等与港澳青少年面对面交流，激励他们了解科学知识，传承中华优秀文化，引导青少年将自身发展同国家繁荣发展、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相结合。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是一项长期性、系统性工作，必须持之以恒、久久为功，既要充分强调网络产品和服务提供者的义务，也要明确其他相关各方主体在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中的责任，全面构筑起未成年人网络保护防线。伴随着《条例》在今年 1 月 1 日的正式施行，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社会共治理念将更加深入人心，引领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迈入新的阶段，为未成年人带来更加清朗安全的网络空间。
（本文刊登于《中国信息安全》杂志2024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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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5MzE5MDAzOA==&mid=2664211278&idx=3&sn=7a4c16a71599a1717fe560b936176d3d&chksm=8b59a1b7bc2e28a1b64b3a3c1c65f604a613f8c49df649f1a1c8627fe6a52bbd028d212558f6&scene=58&subscene=0#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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