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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诩资深影迷的我,此前看的大多是欧美影片,对日本电影的了解非常有限,看过的作品也仅限于小津安二郎、黑泽明、宫崎骏、是枝裕和等国际名导演的知名影片。
今年开始,通过学习日语的契机,我开启了一段意料之外的日本电影之旅。1近几个月里,集中观看了上百部日本电影,大多是这二十年来的口碑佳片,以真人影片为主(相对于动画电影),剧情片和文艺片为主,也不排斥商业片和小众 cult 片。虽不算多,但应该算是有所启蒙了。
接下来,我通过这半年的观影心得,在「看什么」和「去哪里看」这两个方面,给大家提供一些经验分享。友情提示,本文没有任何利益牵涉,所有软件都是我的个人推荐,大家安心阅读。
对于经常片荒的朋友,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找到好影片。
通用的方法,比如搜索豆瓣高分片单、新片推荐,或者在 B 站或国内视频网站搜索,依靠影视博主和播客推荐,这里我不再赘述,给大家分享一些专属于日影的好方法。
最方便的方法,就是通过日本国内类似「豆瓣」的网站,自行探索影片,既能利用各种关键词(演员、导演、影片类型、播放平台等)有效检索,又能看到日本观众对电影的评分。比较好用的网站,有 Filmarks、eiga.com、moviewalker 等。
首先重点介绍一下 Filmarks。这是我最推荐、个人使用最频繁的网站。原因有如下几点:
刚刚提到的 eiga.com 和 Moviewalker 也各有长处,我使用不多,大家可以自行探索。补充几个使用体验:
另外,很多国内贴子推荐的电影资讯平台「Yahoo!映画」,今年七月底已和 Yahoo 搜索引擎合并了。我简单尝试了一下,搜索后不再单独展示电影资讯,各种信息都有,相当于随便用浏览器搜主题词,已经没有太多价值了。
使用下来,Filmarks 非常接近豆瓣——它们都是以影片为单位,高度依赖 UGC 的大众推荐和评分网站。所以,大家可以利用它去查找各类影片信息、收藏想看的片单、记录和点评已看的电影。
另外,在上面你还可以关注某位导演或演员,直接查看和他相关的所有影片,当他有新片上映时,系统也会提醒你,非常适合追星的朋友使用。
如果大家关注各类国际获奖电影,也可以直接在「映画賞」专区,找到各大国际电影奖项下的所有影片,日本电影和外国电影都有,这个功能在豆瓣上是没有的,非常好用。
另外,Filmarks 用多了,我发现对同一部影片的关注和评价,日本观众和国内观众有时差异还挺大的。比如不少朋友都听过中岛哲也执导的两部影片,《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和《告白》,豆瓣评分高达 8.9 和 8.8 分,绝对的大神级影片,而 Filmarks 上面只有 3.6(差不多相当于豆瓣 7.5 分)和 3.7(差不多豆瓣 8 分)——不低,但绝对算不上太高的分数。另外两部 Filmarks 评分 3.7,在日本关注度很高的濑濑敬久导演的《致那些得不到保护的人》和堤幸彦导演的《希望》,到了豆瓣上分别只有 6.7 分和 6.8 分,被认为很一般或烂片。
当然,Filmarks 和豆瓣都是大众评分,既有不同个体的审美差异,也有两国文化和认知上的差异,还有一些影响评价的其他因素,谈不上哪国观众观影水准更高或更低。网站评分只是一个参考,各类专业评奖也是,它们都不能代替我们在观影时的真实感受和心理共鸣。毕竟电影是艺术,见仁见智,看多了评分之后,我切身感受到最重要的评价标准还是自己。
所谓专业渠道,最直观的就是各类电影奖项榜单,这也是一个重要的看片渠道。这里简单科普一下,在日本各类电影奖项的重要性和含金量。
我们知道,日本人极其注重西方人的评价。所以,在日本最受看重的,自然是那些获得国际赞誉的影片和导演。比如我们熟知的戛纳、柏林、威尼斯世界三大电影节,这些奖项相对更偏重艺术性和创新性,评选范围不受国别限制;还有就是美国奥斯卡这类高知名度的本土奖项颁出的单项奖—— 最佳外语片奖。
比如,宫崎骏和吉卜力工作室的国际影响力,就和《千与千寻》一举同时斩获第 52 届柏林电影节的金熊奖、第 75 届奥斯卡的最佳动画长片是分不开的。实际上,这部影片的艺术价值,在很多影迷心中不如早先吉卜力的其他几部动画长篇,比如《风之谷》《幽灵公主》等。
再比如,活跃在当下、在日本国内地位很高的黑泽清、是枝裕和、河濑直美导演,都有多次获得戛纳电影奖项的履历。其中不少影片确实叫好又叫座,比如是枝裕和的《无人知晓》《小偷家族》;但有些离普通观众太远了,比如河濑直美导演近几年拍的一些作品,很多观众大呼看不懂、故弄玄虚。4
另外,一直以来,追逐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也是日本众多导演的一个梦。最近这二十年,自从 2008 年《入殓师》获得第 81 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后,不少日本大导前赴后继,带着影片出征奥斯卡,最后都铩羽而归,直到 2021 年滨口龙介靠着《驾驶我的车》才再次获得这一奖项。多说一句,这几年靠为数不多的几部影片横扫奥斯卡和世界三大电影节的导演滨口龙介,受到了日本国内乃至全世界电影界的高度瞩目,他的影片是真的好,强烈推荐。
「日本奥斯卡」
讲到日本国内的电影奖项,不少朋友听过一个奖叫「日本奥斯卡」,或者简称「日奥」。
它指的是日本电影学院奖(日本アカデミー賞),也是日本电影界最重要的几个奖项之一。这个奖项设立于 1977 年,初衷就是模仿美国奥斯卡(全称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奖,简称学院奖),所以正式的奖项名「学院奖」和外号「日本奥斯卡」均源于此。
相较于各类国际电影节,日本奥斯卡更注重市场和普通观众的口味。由于该奖的评委大多来自日本四家最大的电影发行公司松竹、东宝、东映、角川的内部从业者,评选会有各方面的考量,所以经常被质疑暗箱操作、不够公允,「仅看电影的话题度、无视实力」,在奖项权威度和可信度上确实存在一定的水分。
日奥的评奖也分为多项,对于普通观众来说,如果要找好看的影片,最值得关注的有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编剧等几个奖项;如果是关注实力演员,那么最佳男女主角、男女配角奖等四个奖项不容忽视,如果想关注有潜力的年轻演员,还可以看看最佳新人奖。
不过,通过观察近年的日奥奖单,我发现日奥毫不介意「赢家通吃」。不少年份的奖项都高度集中,被两到三部热门影片瓜分。比如 2010 年,几乎所有重要奖项都被《告白》和《恶人》两部影片拿走,有意思的是,《告白》获得的都是和影片相关的奖项,包括最佳影片、导演、编剧、音乐、剪辑奖,而《恶人》则直接包揽最佳男女主角、最佳男女配角四个表演奖,各自长处不言而喻。最近的一届,2022 年,石川庆的《那个男人》直接摘得了最佳影片、导演、编剧、男主(妻夫木聪)、男配(洼田正孝)、女配(安藤樱)、音效、剪辑等几大奖项,几乎可以说是当年的最大赢家。
旬报十佳
既然日奥被指责不够权威,那么,在日本国内,专业人士更加青睐的另一个奖项则是旬报电影奖。关注日影的朋友一定不会陌生。
《电影旬报》(キネマ旬報)是 1919 年创刊的一本日本电影杂志,跨越百年发行至今,单从时间上就可以感受到历史的厚重。
旬报最重要、也最有特色的奖项,叫「旬报十佳」。日文全名叫「キネマ旬報ベスト・テン」,把假名换成英文就是「Best·Ten」。它由中立权威的专业委员,分别选出「十佳日本电影奖」和「十佳外国电影奖」,其中票选第一名的电影还有专门的称谓,叫「Best One」,可谓当年日本国内影奖的最高殊荣。旬报十佳的评奖方式和影片得分还会在杂志上完全公开,相对日奥来说,更加透明和公正。这个奖项从 1924 年颁奖至今,除了 1943—1945 年因战中断三年之外,一直持续至今,比美国奥斯卡还要多出一届。
现在大家看到的旬报获奖名单,内容会更丰富一些。
首先,从 1972 年开始,奖项区分了「读者选出最佳奖」和「影评人选出最佳奖」,也就是会推出两个十佳榜单,分别反映普通观众和专业人士的口味。这两个榜单会有一定的重合,但具体到排名顺序上、入选的影片上,有时差异可能是巨大的。比如 2019 年专业榜单的第一名,荒川晴彦导演的情色电影《火口的二人》在读者十佳榜单里面根本没上榜,而且 Filmarks 3.2 的低分也能侧面反应出它不合大众的口味。
不过这也正是旬报评价的可贵之处,作为一个专业电影奖项,评委会更加偏重影片本身的价值和艺术性,不会过多受市场和观众的干预,尤其对一些小众影片、小制作影片,或新人导演作品,都有很好的激励作用。多说一句,《火口的两人》还挺好看的,全片就两个主角,对话戏远比17场动作戏精彩,是部后劲很大的电影。另外,2017 年的旬报专业第一名《夜空总有最大密度的蓝色》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部文艺电影,导演石井裕也,改编自一部同名现代诗集,它在观众票选榜单上勉强上榜,只排到了第九名,也属正常。
此外,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旬报在「十佳影片」这个维度以外,也相继增设了导演、演员这些单独的类目。现在大家通过旬报奖项,也可以关注每年的导演奖、编剧奖、男女主角奖、配角奖、新人奖等。
在获奖者的心中,这个奖项相比日奥来说,无疑专业认可度会更重高一些,而且旬报的遴选确实体现出了演员的专业表演实力。这几年不断上榜的,除了八零后的一众演技派,如安藤樱、苍井优5、松坂桃李、森山未来等之外,也有池松壮亮、菅田将晖、石桥静河、岸井雪乃等新一批九零后闪亮登场,都是非常值得瞩目、演技经得起大荧幕检验的优秀演员。
除了上面讲到的世界顶级奖项、日本奥斯卡、旬报十佳之外,日本国内外还有许多其他奖项。
首先,日本国内还有几个仅次于旬报的重要电影奖。比如,1946 创办的「每日映画竞赛」,由每日新闻社和体育日本新闻社等主办。再就是「蓝丝带奖」,1950 年成立,主要由东京映画记者会创办。再就是报知映画奖、日刊体育映画大奖。这些奖项均由传媒机构设立,获奖榜单常和旬报、日奥榜单有重合,都有一定的参考性。
另外就是其他的国际奖项,比如除了三大电影节之外的其他国际 A 类电影节。我们经常也会在东京国际电影节、上海国际电影节、亚洲电影奖等获奖名单里看到日本电影的身影。比如 2023 年上海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影片、编剧和女演员奖就给到了《658 公里、阳子的旅途》这部片子、编剧以及女主角菊地凛子。
最后说一下通过获奖片单查找影片时,我的个人感受和建议。
首先,能够入选顶级国际大奖的日本影片,一般也会通过各种报道进入中国影迷的视野。所以,如果只是想要随意观看,无需费力就能关注到这些影片。不过这些为国际观众熟知的影片,像小津安二郎、是枝裕和的作品,通常带有外国人心中的「日本况味」,尤其体现出日常、细腻、清丽的色调。倒不是说这种气质不好,只是相对单一,如果想全面关注日本的社会议题、不同阶层民众的真实处境、年轻人的生存和精神面貌,只看上述这些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希望拓展观影多样性的朋友,又想看一些不错的片子,我强烈推荐:
这里尤其推荐大家关注 70 年代、80 年代一批中青年导演的作品,影片虽有不成熟的地方,但时常会带给人惊喜。反倒是入选旬报的老资格国际大导,常常令人很失望。比如 2017 年黑泽清导演的《散步的侵略者》,我对照了原著、舞台剧,还是没看懂电影版在讲些什么。这也难怪,在日本这么保守的国度,旬报这类权威奖项自然不能漏掉国际大导的新片,这一点是我的个人感受,供大家参考。
就像国际影奖有自己独特的口味,旬报也有自己青睐的导演。比如上面提到的《夜空总有最大密度的蓝色》的导演石井裕也,从二十多岁起,先后有五部影片上榜,可谓旬报大赢家。大家比较熟悉的是由他导演的另一部片子,改编自三浦紫苑同名小说的《编舟记》(以及他曾是女星满岛光前夫的这个八卦)。再比如说以展现肉体暴力出名的真利子哲也导演,以及拍摄《孤狼之血》系列的白石和弥导演,还有这几年比较活跃的、关注年轻人情感和生活的几位80后导演,如三宅唱(代表作《你的鸟儿在歌唱》《惠子,凝视》)、今泉力哉(《爱情是什么》)等,都各有风格,可以通过旬报奖项进一步关注。
还有一些个人风格独特的导演,或因为影片关切的问题不够普世,获得主流奖项认可不多;或因为小投资或独立制作,较少进入公众的视野。这个就需要大家自己探索,找到自己独有的观影片单了。
比如,许多国内观众很喜欢的导演冲田修一,他的许多作品都有不错的评价,但在上述榜单上很难找到。大家熟悉的《横道世之介》,勉强挤进了当年旬报的「读者十佳」第 8 名,还有我个人非常喜欢的《啄木鸟和雨》,拿到了东京国际电影节的评审团特别奖。冲田修一的作品既轻盈、有趣,又传递出一种独特的生活态度,观后非常愉悦,近期热门的家里蹲主题的电视剧《0.5 个男人》也是如此,推荐大家观看。
另外,我还关注一个独立导演,名叫丰田利晃,他在两千年前后拍了一系列好片子,包括改编自松本大洋的《蓝色青春》,原创剧本的《9 Souls》。无论在拍摄的巧思上,还是在作品的力度上,这些影片都给人很大冲击。后来因为丰田利晃多次触犯法律,近十几年的影片明显没有之前的出彩了,着实让人扼腕叹息。
以上讲了如何找出想看的影片,那找到之后,重要的就是到哪里去看。
先讲结论。我探索了那么久,最方便、最省钱、最高清的观影渠道,非常遗憾,是各类非正规的网络资源和在线平台。优点全靠其他渠道的缺点衬托——一是影片完整,不像国内各大正版网站,经常把一个好片子删得面目全非,二是在国内就能观看,不少影片还支持下载到本地,三是不乏高清片源,有的还有内嵌双语字幕,观看方便……但于情于理,这种方法并不推荐,就不多赘述,请大家自行探索。
另外,日本电影业近几十年来整体比较低迷。相比于天价投资、适合大屏幕观看的欧美院线电影,日本真人电影里的大制作、大场面相对较少,多数佳片更注重剧情,注重故事的讲述和情绪的传递。所以,对于很难在电影院观看日影的中国观众来说,在小屏幕、家庭影院观看这些影片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接下来我再给大家提几个备选项,以及一些我踩坑后得出的经验。
讲实话,近几年国内各大视频网站没少引进日剧日影。资源最丰富、弹幕气氛最热烈的就是Bilibili,这个不用多说,大家可以根据年份、主题、B 站评分直接筛选出自己想看的电影。
优酷视频里也有不少独家好片,比如冲田修一的《有熊谷守一在的地方》《鱼之子》,还有近一两年新出的口碑佳片《家族与黑帮》《东京贵族女子》《美好的世界》《这里是亚美子》等,看到时我还吃了一惊,感叹优酷负责版权引进的一定是个对日影有好感的朋友。作为这些平台的会员,此前我一看到有片源,都会在上面直接观看,图个省心方便。
然而,如上面所说,虽然大家愿意为正版付费,但没人愿意看被任意删改的影片。大多数影片,一旦登录视频平台,就要经受一番「洗礼」。站在平台方角度,或许是不得已为之,但看看评论区,就会知道观众们有多愤怒、多不满。不光是文艺片里「少儿不宜」的动作或暴力镜头会被大段删减,有时候完全搞不清是哪里触发了红线,也会被痛下狠手。
所以,强烈推荐想要在国内视频网站上看正版电影视频的朋友们,首先请查一下豆瓣,确认影片的实际时长,再看一下视频网站的播放时长,心里有个预期。另外,那些本身就包含大量刺激性画面的影片,哪怕国内视频网站引进了,也请不要抱太多期待。在这里也奉劝国内视频网站版权引进的从业者们,考虑到当下的大环境,还是忍痛割爱,给好影片留一些体面吧。
讲到国外视频网站,大家都不陌生,Netflix、Hulu、Disney+,还有日本本土常用的 U-next 等等,这里通常片源比较丰富,也不会随意删改影片,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需要一定的网络环境才能观看。
所以,以下默认大家已经具备了观看的网络环境,且已有这些平台的账号。我来讲一下这些平台有哪些特色。
首先是 Netflix。
Netflix 上的日影、日剧、动画片源还是比较丰富的,大概有百余部。想要看这些片子,对网络环境要求比较高。如果是在日本以外的其他国家,一些专属日区的 Netflix 影片也看不到。所以,想要了解 Netflix 日区有哪些电影的朋友,推荐先使用我刚刚说的 Filmarks,看看有没有自己想看的片源,再做决定。
另外,我还意外发现,日区 Netflix 并没有囊括所有的日影佳片。像是吉卜力工作室的许多动画电影、森见美登彦作品改编的动画电影如《春宵苦短,少女前进吧》《四叠半神话大系》,包括像《我是大哥大》《3 年 A 班》《校阅女孩》《萤之光》《野猪大改造》等一些经典剧集,日区看不到,反倒只有在香港地区才能看。鬼知道我有多无聊才研究出来这些。
综合上述情况,如果不是日语学习者,在Netflix上看日影、日剧并不是一个最优选。以下这段请直接略过。但如果你想用日影或日语学习日语,那么请接受我的按头安利:用 Netflix 搭配浏览器 Language Reactor 插件(免费版即可)就是王炸了。
这里提一嘴,我在语言学习上走过不少弯路,迄今学习过的几门语言,基本上还是通过传统的上培训课、学教材、研究语法来提升的,效果都一般般。所以在日语学习上,我主动利用「Comprehensive Input」的语言学习思路,自主学习。
简单说,就是直接抛开中文语境,利用日语语料,大量浸泡在里面,连蒙带猜,能了解个大概意思就可以,然后一步步精进。翻译成具体做法,就是大量观影,先是看中日双语字幕,后面就是纯日语字幕,现在我也在尝试脱离字幕看一些简单的综艺生肉。其中,特别重要的一点是,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影片反复看,到后几遍熟悉剧情了,就把所有字幕关掉,重心放在语言学习上。亲测有效,差不多半年时间,我从 N5 都不到的水平,现在可以基本脱离中文字幕,直接利用日语字幕看电影了。
那刚刚说的 Netflix 加 Language Reactor 插件起到什么作用呢?它可以在你观看影片的时候,提供强大的语言学习功能。
首先,Netflix 日区的影片,肯定都是有日语字幕的。有些片子有中文字幕,但片源不多。推荐初学者首先看有中文字幕的片子,后面再看纯日语字幕的影片。正常情况下,你在 Netflix 上或者选日语字幕,或者选中文字幕,没法同时选两种,但利用 Language Reactor 插件,就可以显示双语字幕,而且强烈推荐隐藏中文字幕,听不懂的时候,再把鼠标移到字幕上,这时候再显示中文。
另外,这个插件还支持随时暂停、点击查词、回到上一句、跳到下一句,反复重复同一句……总之就是一个特别好用的学习插件。这里我不再详述,大家可以到 B 站上自行学习这个插件使用的方法。而且,利用 Language Reactor 和 YouTube 也可以学习日语,不必非得是 Netflix。
除了 Netflix 之外,像 Hulu、Disney+ 我没有用过,不太了解。这一点大家可以自行探索。但我大致查了一下,这几个国际平台的日影片源差距不大,有一个就可以。
如果大家的目标就是在线看日影,关注片源多不多,那我一定要强烈介绍一下 U-next。
这个平台可以说是资源相当丰富,提供日影、日剧、动画,还有舞台剧、杂志等全品类,片源非常全。以松田龙平出演的影视剧为例。龙平饰演的作品,Filmarks 显示共有 58 部电影,23 部电视剧,共计 81 部,还包括未上映的。Netflix 上面只能看到其中 5 部,而 U-next 一共加起来有 45 部影视剧,还有 1 部舞台剧。在这其中,有 38 部网站会员可以任意观看,只有 8 部需要额外付费,可以说非常良心。
更让人惊喜的是,如果你不点击观看,只搜索影片信息,它不需要特殊的网络环境。国内直接登录很便捷,完全可以当做Filmarks的补充,查阅一些相关的影视信息。
伤心的消息留在最后。U-next 的日本影片是没有字幕的,所以对普通的国内观众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如果想看的是外国影片(U-next 上的片源也很多),则是外语原声,配日语字幕,可以反向学日语。所以,这个平台推荐高阶日语学习者使用,起码我现在还没有用它看电影的能力,只能说再接再厉了。
除此之外,像是 Amazon 的 Prime Video、乐天旗下的影视在线网站电影资源也很多,缺点同样是没有字幕,大家可以自行探索,不再详述。
好了,以上就是我这半年的日影探索之路。拉拉杂杂聊了那么多,夹带了不少我对电影的个人感受。对于不熟悉日影的朋友来说,或许有些零碎和冗长。不过,但凡有一个软件或网站,或者一个导演或电影,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日本电影、了解日语学习,我就非常高兴了。
最后,欢迎大家推荐好的日本导演和电影给我,我也在不断丰富和扩充阅片清单,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不但能够把日语练得更熟练,也对日本影视行业有更深入的了解。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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